總有人問我們在編什麼書

07這幾年,總有人問我們在編什麼書;這幾天,也接了不少詢問電話。

說實在,在學校的那段時間,接觸過的國內外參訪團體,以及各縣市邀約的演講,實在是多不可數。

然而,我心裡有數,我的論述能力有問題,一直沒能把我們做的事說清楚。

今天中午,一位訪客闖進來,看見我手上忙著密密麻麻的修訂文稿。顯然他非常驚訝,沒管大家午睡,連連驚嘆「處長還做這個及擔憂,因此肩上的負荷很大很大!

更讓我重得抬不起頭的還有,對不起的夥伴很多,這幾年愧為國教院研修委員、原住民語副召……,卻根本很少開會交作業;受聘原文會董事、TFT董事、教育部原教委員、智庫……,鮮少與會之外更少有貢獻。原本為了成就這翻轉工程而讀的博士班課程,一直進度緩慢……這些都是我難以面對的羞愧。

今天不知道哪根筋短路,竟然說出這些不堪。謝謝大家很有愛心的鼓勵,尤其是縣長對原民教育的支持,以及原民會、國教署總是伸出援手⋯⋯。好,我們這幾位辛苦的編輯、繪圖、排版夥伴,會咬緊牙關等待孩子們的笑靨。

我會用我的餘力、我的深夜,繼續安安靜靜的努力完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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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工作很耗費心力。先是要把各科各冊之間的關聯架構做出來,接著各冊要依據主題設定單元,單元之後又要確立應達成的教學指標。

我們以「與學生的生活經驗產生高度脈絡、進行文化回應及文化對話」作為編輯策略,以求能達成我們訂定的教材目標–「讓學生樂意學、容易懂,提升學習成效,裝備族群的靈魂。」

不過最辛苦、最難假手他人的其實是:為了要以族群的主體性重新建構教材,因此必須解構再建構,這需要同時具備學科知識、文化知能。又為了降低家長的疑慮,還要更辛苦的依據現行的課程教材,再做多一道的翻轉。
以國語文為例,團隊要拿到一般教材所出現的生字,接著要去進行田野調查,再來依據必須達成的文化素養及教學目標撰寫課文,寫課文不是獨立撰寫,而是透過集體討論。初稿要送到我這邊修改,完成後開始設計各類題目習作⋯⋯唉,實在很難訴說清楚^_^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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