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者來電詢問我的看法

除了記者詢問,這二天也都有人聊起問我。

這麼說吧,事件中貴族女孩感受到的屈辱,我感同身受;核心領袖對於傳統規範失序的難以忍受,我也能琢磨體會。面對歷史共業,對失根的一代而言,社會又豈能苛責。許多社會的問題都要回到教育來救本、治本,因此,當記者來電詢問我的看法,我呼籲應當反省、正視學校實施民族教育的必要與重要性。

重建主體,是當代原住民最急迫需要的。誠然,人的行為,受到國家法律的規範;然而文化的行為,必須回歸族群本身的規範,族群的「主體性」才有可能展現。

「主體」要如何長出來?這涉及到人類是如何認同自我與分類其他人。

這就好比國與國之間需要疆界,以避免資源上的掠奪,也可以劃分對所屬領域的責任。一旦人民不清楚自己與他國人民的關係,國家就如同沒有界限,在關係中就無法保護自己,無法為自己的不舒服伸張正義。

不論國與國、族與族、人與人,「界限」都是很重要的東西,它在畫分「我」的位置與「他人」的位置,它讓你知道,你是誰,你不是誰,什麼是你的,什麼不是你的。一旦不清楚你是誰,也就無法為自己提出正當性。

也許有許多人主張應打破疆界,認為疆界會禁錮我們,傷害他人,事實不然,界限也可以帶來安全感和力量。界定主體,才不至於被他人吞沒,找回疆界,即找回主體,你的界限,決定你的力量。

當少數遇見多數、非主流碰上主流,「和而不同」是古聖賢呼籲人們應追求內在的和諧統一,而不是表象上的相同和一致;在今天,「和而不同」更是人類共同生存的基本條件和基本法則。

當世界走向一元,台灣有多元的各族群優勢, 讓我們長出主體,彼此守護,彼此壯大,相映生輝。

另外對於法官審理,也能觸及文化脈絡的探詢,嗅到我國司法人員的文化敏感度有在進步,不免也為自己常受邀為司法人員做文化講習這件事,真心感受到他們是玩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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