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本文刊登於81.6.6臺灣時報】
<當時社會正值為原住民正名問題、立法院爭休不已時所感>
山胞賴約翰不等於原住民滋膏 ◎賴約翰(滋膏)
………:『賴約翰。』
慣性機械式般,扣不住情感地回應漢名音……,
春夏秋冬白天夜晚,三十餘年的長相撕守,
竟然釋不出生命的芬芳和喜悅………
「它」─一個虛空沒有生命的空殼,心椎之痛地無法與靈相融攜,
迥盪輝映底生命
山胞 賴約翰─
奴隸般無奈地不知寫「它」百千萬次,卻只是不能再熟透的筆劃結構而已,
心靈早已刻劃地累累傷痕,斑斑血跡,
「它」─極至地,只是
三個空洞無生息的骨骸字形而已。
而我竟然是誰!?!?!?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「滋膏。」
油然而生地回應熟悉且生命氣息的原住民音…………………
不假時空的限制,心 靈命,遽然爆發生命力的歡躍….
我,就是滋膏:
滋膏,就是我─
潛識的我,意識的我;
存在的我,肯定的我;
榮耀的我,價值的我;
無限的我,全人的我;
自信的我,喜悅的我;
文化的我,歷史的我;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。
我,找到自己,無限的歡悅……………
原住民 滋膏
承傳著原住民血肉相連的宗族精隨文化,
活在原住民生活的滴點;
流在原住民文化的史脈;
劃在人類史文化的痕跡;
圓在異文化的意識和存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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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擁有自己,無限的尊榮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